2014年12月11日 星期四

老子道德經ㆍ金山神學版ㆍ第六十六章ㆍ知不知章

 
【老子道德經金山神學版第六十六章知不知章】
【不知論】:
先論不懂自己不知,是聖人所預防的疾病;次論人民因有知而難治而不平安;結論確認國賊是以知治國,德者是以不知治國,則國家順序矣。
第六六章
第一句
●知不知[1],尚[2][3]
如果「懂得」自己「沒有真理知識」,而「明白」自己「無知、不知」,這是「最好的」啊!
(本節●原屬第七十三章)
第六六章
第二句
●不知不知[4],病[5]矣!
如果「不懂得」自己「無知、不知」,而以為自己「擁有真理知識」,那就會「無可救藥」啊!
第六六章
第三句
●是以[6],聖人之[7]不病[8]
所以,那「聽祒者」,他不會「無可救藥」;
第六六章
第四句
●以其[9]病病[10]也,
因為他把「不懂得自己『無知、不知』」的「無可救藥」,確實當成「無可救藥」來憂心,因而事先作好「防疫工作」啊!
第六六章
第五句
●是以[11]不病[12]
所以,他不會「無可救藥」。
第六六章
第六句
[13][14]
因此說:
第六六章
第七句
「為道者[15],非[16][17]明民[18]也;
「凡是發心從事『佈道事工』,而學習『道、泛生神』,以求『成就道業』的人,在面對人民群眾時,『不在於』直接拿『道、泛生神』的『真理、正路』,來『指明』人民群眾,讓人民群眾立刻就『明白』那『道、泛生神』的『真理、正路』。因為這樣做,只會把人民群眾過去被『有知者』所灌輸的『有知』,全面激發出來,而用他們的『知、知見』,來反對我們,所以『明民教學法』,是完全沒有用的;
第六六章
第八句
[19][20]愚之[21]也。」
「凡是發心從事『佈道事工』,而學習『道、泛生神』,以求『成就道業』的人,在面對人民群眾時,『必定在於』先讓人民群眾能夠理解,我們和『一切眾人』在『知識論』的分析之下,確實是『無知、不知』,而讓他們相信『一切眾人』和『自己』,全都是『無知者、不知者』,讓他們永遠不相信世間一切『有知』的『智者、先知』;接著我們才能為他們『指明』那『道、泛生神』的『真理、正路』。我們唯有使用這種『知愚教學法』,才會是有效的。也就是說,人民群眾必須先『破除』自己的『有知』,徹底認識世間『一切眾人』和『自己』的『無知、不知』,讓自己先成為一個『無知者、不知者』;他們才有可能在大家都『無知、不知』的『共同原則』之下,不再受『有知』的『智者、先知』,所蒙蔽,而和我們一起去探索那『道、泛生神』的『真理、正路』。」
第六六章
第九句
民之[22]難治[23]也,
那世間人民群眾所受的「憂患苦難、病痛折磨」,之所以難以「治療」,而永遠不能「平安幸福」,
第六六章
第十句
以其知也[24]
那是因為,他們「有知」啊!也就是說,因為,那些人民群眾都誤以為,自己的「感官」所「親見」,或者自己「聽來」,或者從某些「有知者」那裡「學來」的各種「知識」,全都是「絕對正確」的「真理知識」,而完全不肯仔細「反省檢驗」自己的「知識」是不是錯誤有害的,以致於被許多「偏邪錯誤」的「知識」完全蒙蔽,甚至隨便一個「有知者」,都可以用「偏邪錯誤」的「知識」,欺騙他們一輩子,甚至把他們導向「死亡」啊!就因為這樣,那人民群眾的「憂患苦難、病痛折磨」,才會永遠難以「治療」,而永遠不能「平安幸福」啊!
第六六章
第十一句
[25],以[26][27]知邦[28]
因此,一、那用「知」來「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」的人;也就是那自認「有知」,而用自己的「智慧」,來「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」;而長期「洗腦」人民群眾,讓人民群眾誤以為他們這些人,是擁有「真理知識」的「大智慧者」,而讓人民群眾「盲從盲隨」地「盲目崇拜、盲目追隨」他們的人,
第六六章
第十二句
邦之賊[29]也;
這些人,根本就是先餵食「人民群眾」那「知」的「毒藥」,再來「強奪國家、搶劫人民群眾」的「打劫者、賊徒」;
第六六章
第十三句
以不知[30]知邦,
二、那用「不知」來「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」的人,也就是那真正相信自己是「無知、不知」,真正相信己是「不具智慧、絕非智者、先知」,而來「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」,並且以「無知、不知」,來教導人民群眾的人,
第六六章
第十四句
邦之德[31]也。
他們才是真正能夠「守護國家、思澤人民群眾」的「蒙賜道靈(聖靈)者」。
第六六章
第十五句
[32][33]此兩者[34]
我們純粹要能夠「明白」,那一、「以知知邦,邦之賊也」,以及那二、「以不知知邦,邦之德也」,這兩大原則,
第六六章
第十六句
[35]稽式[36]也!
不但如前面所說,能夠用來從事「佈道事工」並且「成就道業」;這兩大原則,同樣也能夠作為「『主持國政』的『考核準則』」啊!
第六六章
第十七句
恆知[37]稽式,
純粹能夠「明白」那「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的考核準則」,並且真正相信自己「無知、不知」,真正相信己「不具智慧、絕非智者、先知」,而來「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」的人,
第六六章
第十八句
此謂[38]:「玄德[39]。」
這種「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的人」,就是具備了:「超越認知的道靈(聖靈)。」
第六六章
第十九句
玄德,深[40][41]
那「超越認知的道靈(聖靈)」,「深廣博大」啊!
第六六章
第二十句
[42]矣!
那「超越認知的道靈(聖靈)」,「遼闊無邊」啊!
第六六章
第二一句
[43][44][45]矣!
最後,協助「物」,「物」在這裡的意思是限定於指「眾人、一切眾人」,而不是指「一切名物」;也就是說,協助「一切眾人」,「反離那『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』的『知』,而『返回』到那『道、泛生神』的『真理、正路』」啊!
第六六章
第二二句
[46][47][48][49]
這樣,國家才能達到「最順序」;也就是,「國家」才能達到最「遵循順從」那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、正路、道德紀律、宇宙原理、法則規律」,而「最和順有序、最長治久安」,人民也「最平安、最幸福」。
       
 

 
 

 

[1][1]知不知:「懂得」自己「沒有真理知識」,而「明白」自己「不知」也。人如微塵,宇宙恆星之數比地球沙灘的細沙還多,我們對世界的知識,對整個宇宙來說,比一粒細沙還少,但是人類卻因得到如微塵般的皮毛知識,便厭惡別人說自己「不知、無知」,那是因為看不到知識寬廣的緣故,如果見到了知識的寬廣浩瀚,人就會相信自己「不知、無知」。何況人所擁有的知識,也只是從人「局限閉鎖」的「概念」所建構而來,根本是人以自己「局限性」的「心識、身識」之「知覺模式」所建構而成,人的「知覺模式」只是「人的局限性模式」而已,這種「局限性模式」所能獲得於天地萬物的,也僅止是屬人的知識,這些知識若從其他具有更高等「心識、身識」的生物角度來看,仍是細沙微塵,只能用於人而已;所以人不相信自己「不知、無知」,也是一種「不知、無知」。況且人的「概念」所形成的「名」,和「概念」本身,兩者都具有「正反衝突、矛盾對立」的特性,這「正反衝突、矛盾對立」的「名」,和「概念」所建立起來的「知識」和思維方式,使我們永遠無法思維那「沒有正反衝突、沒有矛盾對立」的「存在」本身,所以我們全都沒有辦法思維那「圓滿具足,不矛盾不分割」的「道、泛生神」,所以那用「知識」建立起來的世界,全都充滿「神魔對立,天堂地獄對立,正邪對立」,彷彿世界若不是這個樣子,人就沒有辦法滿意。但那滿意於人的「有、無對立,神、魔對立,天堂、地獄對立,正、邪對立」,果然是宇宙的真象嗎?果然是真理知識嗎?當然都不是,那只不過是人的「心識、身識」之「知覺模式」所建構出來的「知識」罷了,這種「知識」只是人的「心識、身識」之用於「辨別」的「知覺模式」造作的必然結果,所以知道這些「正反衝突世界、矛盾對立世界」的人,果然會是「智者、先知」嗎?對老子神學的「不知、無知」的知識論來說,當然不是。這就是老子道德經》所論,我們和一切眾人都是「不知、無知」的道理。「知不知」的第一個「知」是「知道、懂得」,「不知」的「知」,雖然也有「知道、懂得」的意思,但必須以老子神學知識論的「不知、無知」的「沒有真理知識」來看,才能真正理解老子神學的深度。
[2]尚:上也,高也,貴也,尊也,最好也。《說文通訓定聲》:「尚,叚借為上。」《集韻》:「上,高也。」《孟子.盡心上》:「士尚志。」注:「尚,貴也。」《字彙》:「尚,尊也。」
[3]矣:表感嘆的語尾助詞。
[4]不知不知:「不懂得」自己「不知」,而以為自己「擁有真理知識」也。第一個「不知」是:「不了解、不知道、不明白」。第二個不知是:「無知也,沒有知也,不具真理知識也,不把知識當成肯定的真理也,『不具智慧、絕非智者、先知』也,沒有『智慧』也。」不:無也。
[5]病:疾加甚也,引申為「無可救藥」也。人患了某種剛開始不致於威脅生命的「疾」,這個「疾」越來越嚴重,對生命形成嚴重威脅就叫作「病」。這裡講的「病」,就是現代人講的「無可救藥」,不是真的「生病」。「真理、正路」只存在於「道、泛生神」,人沒有「真理」,人只能順服「道、泛生神」,人如果以為自己有「真理」,而擁有「真理知識」:一、人欺:我本是「無知、沒有智慧、不是智者」,別人卻告訴我,說我「有知、有智慧、是智者」,這是被他人所欺。二、自欺:我本是「無知」,卻告訴自己「有知、有智慧、是智者」,這是被自己所欺。三、欺人:我本是「無知、沒有智慧、不是智者」,一切眾人亦是「無知、沒有智慧、不是智者」,我卻告訴別人他是「有知、有智慧、是智者」,這是以我欺人。四、欺世:我自認「有知、有智慧、是智者」,而強行自己的「真理」於世,凡不順從者,初時漫罵侮辱,羅織入罪,繼而或拘或囚,或令其人頭落地,此是欺世害人。這四個「欺」字,循環往覆,無有休止,眾生沉淪,難以自拔;觀世人之所謂「真理」,大抵傷天害理如此,証諸人類歷史,「人之真理、智者真理」所至之地,處處血跡斑斑,令人觸目驚心,所以是「病、無可救藥」。我們順從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、正路」,和順從「人」所宣講的「真理、正路」,兩者差別是在於順從「道、泛生神」的人,是全心追隨「道、泛生神」,他只崇奉「道、泛生神」,他處處印證「道、泛生神」,並且詳究他所獲得的「真理、正路」是否合同於「道、泛生神」,他也絕不承認任何具有形象的天地萬物或人,會是神或能夠變成神。而那順從「人」所宣講的「真理、正路」的人,卻是處處追隨「人」,處處崇奉「人」,處處印證「人」,並且詳究他所獲得的「真理、正路」是否合同於「人」,甚至用盡一切「概念、名言、知識」,將他所崇奉的「活人」或「死人」,荒謬地高舉到和「道、泛生神、上帝」的同等地位或位格。
[6]是以:所以也,因此也。
[7]之:表主格聖人的詞。
[8]不病:不會「無可救藥」也。老子神學主張在「道、泛生神」有「真理」,但在「人」則沒有「真理」,也沒有「真理知識」,更沒有「真理知識」所形成的「智慧」和「智者、先知」。所以說「真理」在「道、泛生神」是有,在人則無;「真理」在「道、泛生神」是真實,在人則是虛假。因為人只能用自的「知覺模式」去分辨事物,人的「心識、身識」之「知覺模式」,是一種藉著「辨別」而建立「屬人概念」的「分別法」,這種「分別法」所建構出來的「概念」,都必是偏狹地,只屬於人的,並且與非人的理解,必然是完全不同的。況且人建「知識」的「概念」和「名」,其本質就是「正反衝突、矛盾對立」的,這種「正反衝突、矛盾對立」的「概念」和「名」所建構而成的「知識」,則是然是非得「正反衝突、矛盾對立」不可,如此人所認識的世界,就非得隨時隨處「正反衝突、矛盾對立」不可,這種可怕的「正反衝突、矛盾對立」認知,形成的「正反衝突、矛盾對立」的「概念、名言、知識、智慧、智者」,所描述的世界,就必全都是「有、無對立,神、魔對立,天堂、地獄對立,正、邪對立」;甚至連「唯一神、獨立神」,也變得必須和「魔鬼、邪靈」共生於世界;甚至連「純善無雜」的神的世界,也必須和「地獄、死地」並存於世界;甚至連「真理、正路」的真神道路,也必須和「邪說」並存於世界;甚至連「唯一神、獨立真神」也必須由「有、無」來建造,因此連「唯一、獨立」的「道、泛生神、上帝」就被外道異端扭曲成是「既有又無,非有非無」整天在「有、無」之中打轉的「矛盾神、對立神」,所以我們可以看到,當人類離聖師老子的時代越遠,人們對「道、泛生神、上帝」的認越薄弱的時代,那種「道、泛生神、上帝」的真理越淡泊的時代,那《老子道德經》文句:「恆無欲也,以觀其眇;恆有欲也,以觀其所噭。」就越會被外道異端翻譯成「恆無,欲也以觀其眇;恆有,欲也以觀其所噭。」這種強調「有、無」,而受到更多非道門的外道異端所認可而支持。所以聖師老子才會說這是一種「無可救藥」的「病」,所以我們絕不能生這種「知慧病、智者病、先知病」。
[9]以其:因為他....。以,因為也。《古書虛字集釋》:「以,因也。」其:彼也,指聖人。
[10]病病:憂心自己「不懂得自己不知」的「無可救藥」,而事先作好「防疫工作」也;把「不懂得自己不知」的「無可救藥」,確實當成「無可救藥」來憂心,因而事先作好「防疫工作」也。「病病」第一個「病」是「憂,擔心,憂心」,第二個「病」是「無可救藥」。人憂心自己會「無可救藥」就會事先作好「防疫工作」。
[11]是以:所以也,因此也。
[12]不病:不會「無可救藥」也。
[13]故:因此也,所以也。
[14]曰:是也,謂也,稱為也,說也,叫作也。《增韻》:「曰,謂也,稱也。」《古書虛字集釋》:「曰,猶是也。」《經傳釋詞》:「曰,猶為也。」
[15]為道者:學習道的人們也,奉行道的人們也,成就道業的人們也,這裡指「發心、發願」從事「佈道事工」,而學習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、正路」的人。「為道」是「學道、成道」,「學道、成道」必然包括「學習突破和奉行實踐」,「學道、成道」是「永遠的學習,永遠的突破,永遠的奉行,永遠的實踐」,以成就自己一生的「道業」。《小爾雅.廣詁》:「為,治也。」《論語.述而》:「抑為之不厭。」皇疏:「為,猶學也。」《禮記.檀弓上》:「不仁而不可為也。」注:「為,猶行也。」者:指所有「善為道」的人們。
[16]非:不是也。《廣韻》:「非,不是也。」《經傳釋詞》:「非,作不。」
[17]以:在也,於也。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以,猶於也。」《左氏.桓.二》:「其弟以千畝之戰生。」葉按:「於千畝之戰生也。」
[18]明民:指明給人民群眾而讓人民群眾明白。「明民」是指直接宣講「道、泛生神」,以及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,正路」,來讓人民群眾明白。世界上多數的教育方法,都數是直接講述重點,讓聽講者能夠直接理解而直接接受,但是這種「明民教育法」,對學習「道、泛生神」,以及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,正路」則是一種致命的錯誤,這種「明民教育法」所教出來的學生,上焉者會變成一個驕傲傲慢的學生,他們們誤以為自己越來越有「知識、智慧」,這種自以為自己「有知識、有智慧」的結果,就是妄以為自己是「智者」而更加驕傲傲慢,而下焉者則會變成自卑而盲從的人,盲以自己為愚昧而停止學習,甚至盲目崇拜別人而誤信別人是「智者」。這種「明民教育法」在施教時,如果遇到一些自以為有知的「有知者、智者」,這些外道異端和無神論者,就會以他們的「地位、學位」和他們的「知識、知見」去迷惑群眾,並且惡意扭曲攻擊聖師老子所講的「無名、無知」,以及不要相信「智者、先者」而必須順服「道、泛生神」,以免被「有知者、智者」所欺騙等,他們一時之間難以理解的道理。所以說長期在相信「知識為真理」的環中生活的人民群眾,他們一時之間,根本聽不下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,正路」,所以我們必須先長期向人民群眾宣揚「無知、不知」的知識論,讓人民群眾了解「一切眾人」和「自己」,都是「無知、不知」,世界上也根本就沒有「智者、先知」,如此徹底解除那些「智者、先知」在人民群眾心目中的地位,使他們在人民群眾中,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,也在任何一個領域都作不了怪,以創造一個自認是「智者、先知」,就會被所有人視為可笑的社會,這樣人民群眾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和解放。明,顯明,彰明也,指明也。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明,顯也,顯明也。」《國語.晉語》:「明賢良。」注:「明,顯也。」民,蒼生也,生民也,人民也,人民群眾也。《左氏.成.十三》:「民受天地之中以生。」疏:「民者,人也。」
[19]將:當也,必也,一定也。《古書虛字集釋》:「將,猶當也。」《助字辨略》:「將字,猶云當也。」《古書虛字集釋.六》:「當,猶定也,必也。」
[20]以:在也,於也。
[21]愚之:使人民群眾了解「一切眾人」和「自己」,都是「無知、不知」者。這裡的「愚」,是對治「有知者」,也就是對治「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」而講的「愚」,是「非先知、不知者、非智者、非有知者、非有智者、非知慧者、非智慧者、非大知者、非大智者、非聖知者、非聖智者」的「愚」,
所以這裡的「愚」不是指「愚昧、愚笨」。這裡講的「愚之」,更不是外道異端所故意曲解的「愚民政策」,更不是愚弄人民,讓人民變成愚笨。「愚之」是要讓人民群眾了解,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能夠拯救他們的「智者、先知」,這世界上過去沒有「智者、先知」,現在也沒有「智者、先知」,未來也不會有「智者、先知」。凡是自任是「智者、先知」的人,或被捧為「智者、先知」的人,無論這個人,他自稱或被宣稱是「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」的人或是神,全都是假偽的。因為只要是人,或曾經是人的,就和所有人民群眾一模一樣,是「非先知、不知者、非智者、非有知者、非有智者、非知慧者、非智慧者、非大知者、非大智者、非聖知者、非聖智者」,他絕不會是「智者、先知」。愚:憨也,不智見也。《說文》:「愚,憨也。」《素問、解精論微》:「請問有毚愚朴漏之問。」注:「愚,不智見也。」之:指人民群眾也。
[22]之:表主格民的詞。
[23]難治:難以治療也,難以安治也。這裡延續前面講「病」的議題,但是這所講的「病」是指人民群眾所生的「病」,這「病」就是不斷折磨人民群眾的「憂患苦難、病痛折磨」,這些「憂患苦難、病痛折磨」不斷折磨人民群眾,讓人民群眾像生病一樣受苦,所以說很難安治。病,憂也,患也,苦也,困也,難也。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病,憂也,患也,苦也,困也,難也。」
[24]以其知也:因為他們「有知」啊!也。因為他們把「知識」當真理,而「有知」,因此胡亂相信這世界上有可以拯救他們的「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」,所以他們整天都被這些「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」玩弄于股掌之間,就像封建君王自稱是「孤、寡、不穀」來欺騙人民群眾,就會有一些自充「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」的學者教授,也跟著去為封建君王幫腔,說封建君王自稱是「孤、寡、不穀」是謙虛的表現,甚至還說他們的「孤、寡、不穀」是自稱僕人,是替百姓服務的。這些自充「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」的學者教授,為已經早已被民主革命掉的封建君王講話,有些是他們僅能識字,但閱讀卻有困難所造成,大多數卻是想趁機搬出一封建思想,來教訓一下後生晚輩,要後生晚輩懂得對他們謙恭一點,以維持一點他們身上殘留的腐臭封建權威。所以說那些自充「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」的人,連《老子道德經》都可以扭曲來為封建君王和替自己擦脂抹粉,如果人民群眾還是以「有知」的態度,來相信這些「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」,他們那「憂患苦難、病痛折磨」的「病」,就會難以「治療」,而永遠不能「平安幸福」了。
[25]故:因此也,所以也。
[26]以:用也。《說文》:「以,用也。」《廣雅.釋詁》:「以,用也。」
[27]知:有知也,把知識當成真理也,「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」也。
[28]知邦:守邦也,守國也,引申為「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」也。知,覺也,識也,主也,守也,認識並服從恪守也。「知」有兩義1.了解、明白、認識。2.護守、恪守、遵守。《集韻》:「知,或曰:覺也。」《玉篇》:「知,識也。」《字彙》:「知,主也。」《廣雅.釋詁三》:「主,守也。」恪守,恭守也,敬守也。《一切經音義.三》:「恪,恭也。」《爾雅.釋詁》:「恪,敬也。」邦:國也,國家也。《說文》:「邦,國也。」
[29]邦之賊:先餵食「人民群眾」那「知」的「毒藥」,再來「強奪國家、搶劫人民群眾」的「打劫者、賊徒」。之,的也。賊:劫匪也。古代稱盗是小偷,賊是劫匪;現代稱盗是劫匪,賊是小偷。古代盗小賊大,現代盜大賊小,古代和現代的意思剛好相反。《老子道德經》是古籍,應遵照古代的意思才正確。盜,陰私自利者也,小偷也。《正字通》:「盜,凡陰私自利者,皆謂之盜。」賊,劫人財物者也。劫匪也。《玉篇》:「賊,劫人也。」
[30]不知:無知也,沒有知也,不具真理知識也,不把知識當成肯定的真理也,「不具智慧、絕非智者、先知」也,沒有「智慧」也。不:無也。
[31]邦之德:能夠「守護國家、思澤人民群眾」的「蒙賜道靈(聖靈)者」也。
[32]恆:質也,純粹也,常也。《說文》:「恆,常也。」《廣雅.釋詁三》:「常,質也。」《集韻》:「質,一曰樸也。」
[33]知:知道也,明白也,懂得也,理解也。《集韻》:「知,或曰:覺也。」《玉篇》:「知,識也。」
[34]此兩者:一、「以知知邦,邦之賊也」。二、「以不知知邦,邦之德也」,這兩大原則也。此:這也。兩:二也。者:指一、「以知知邦,邦之賊也」。二、「以不知知邦,邦之德也」。
[35]亦:猶也,「也」也,也是也。這裡是說一、「以知知邦,邦之賊也」。二、「以不知知邦,邦之德也」,這兩大原則,不但如前面所說,能夠用來從事「佈道事工」並且「成就道業」;這兩大原則,同樣也能夠作為「『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』的『考核準則』」《古書虛字集釋》:「亦,猶『猶』也。」
[36]稽式:「『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』的『考核準則』」,稽,計也,考也,考核也。《說文通訓定聲》:「稽,叚借為計。」《周禮.夏官.大司馬》:「簡鄉民。」注:「稽,猶計也。」《廣雅.釋言》:「稽,考也。」《禮記.緇衣》:「必稽其所敝。」注:「稽,猶考也,議也。」式:法也,法則也,準則也。《說文》:「式,法也。」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式,法則也。」
[37]知:知道也,明白也,懂得也,理解也。《集韻》:「知,或曰:覺也。」《玉篇》:「知,識也。」
[38]此謂:是謂也,是為也,這是也,這就是也。此,是也《說文通訓定聲》:「是,假借為此。」謂:為也,是也。《古書虛字集釋》:「謂,猶為也。訓見經傳釋詞,此為字讀平聲。」
[39]玄德:超越認知的「德、道靈(聖靈)」也。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德、道靈(聖靈)」巍巍蕩蕩,恩深而不可測,所以叫「玄德」。玄:幽潛也,深隱也,形容某物超越認知也,形容某物超越知見之表也。《說文》:「玄,黑而有赤色者為玄。」《書.舜典》:「玄德升聞。」《傳》:「玄;謂幽潛。」《荀子.正名》:「交喻異物,名實玄紐。」注:「玄;深隱也。」
[40]深:深廣博大也。《增韻》:「深者,淺之對。」《玉篇》:「深,邃也。」《玉篇》:「深,遠也。」
[41]矣:表感嘆的語尾助詞。
[42]遠:遼也,遐也,深遠也,無窮也;因為前面講「玄德」深廣,所以涵蓋範圍就會遠,合起來就是「深遠」。《說文》:「遠,遼也。」《爾雅.釋詁》:「遠,遐也。」《易.繫辭下》:「其旨遠。」疏:「其旨意深遠。」《儀禮.士冠禮.永受胡福注》:「胡,猶遠也。遠,無窮。」
[43]與:助也。《孟子.告子上》:「此又與於不仁之甚。」注:「與,猶助。」《戰國策.秦策》:「不如與魏以勁之。」注:「與,助也。」
[44]物:因為本章講的是學習「道、泛生神」,以求「成就道業」,以及「主持國政、管理國家」的事,所以這裡的「物」,限定於指「眾人、一切眾人」也。
[45]反:翻也,覆蓋也,背反也,去而復來也,返回也,返歸也。這裡的「反」字有兩層意義:1.背反離開那「先知、知者、智者、有知者、有智者、知慧者、智慧者、大知者、大智者、聖知者、聖智者」的「知」。2.返回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、正路」。《說文》:「反,覆也。」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翻,覆轉也。」《說文》:「覆,蓋也。」《儀禮.士冠禮》:「主人受,眡反之。」注:「反,還也。」《鬼谷子.捭闔》:「去就倍反。」注:「去而復來曰反。」
[46]乃:才也,才能夠也,纔也。經傳釋詞.六》:「乃,猶方也。裁也。」《說文通訓定聲》:「裁,假借為才,與纔、財同。
[47]至:到也。《廣韻》:「至,到也。」
[48]大:極也,最也。《詩.魯頌.閟宮.遂荒大東.箋》:「大東,極東也。」
[49]順:循也,理也,使之和順有序也,安樂也。這裡是講最遵循順從「道、泛生神」,而讓國家和順有序而安治,人民也「最平安、最幸福」。《釋名.釋言語》:「順,循也,其理也。」《說文》:「順,理也。」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順,柔和也,安樂也。」《中庸》:「父母其順矣乎。」章句:「則父母其安之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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