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數學者基於個人的政治因素,必須把漢人原住民化,所以不斷鼓吹台灣漢人都帶有原住民的「平埔族」血統。
所以他們必須創造出一個具有純正血統的「平埔族」以及「平埔族文化」,甚至是「南島平埔族文化」,最後這些學者就盯上了荷蘭人講的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的人。
他們刻意隱匿荷蘭人講的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是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,而用日本殖民時期的「Siraya西拉雅族」來取代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來解說。
因為荷蘭人並未說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是一個單一血緣民族,而日本人的「Siraya」卻具有單一血緣民族的概念,所以他們才會採用「Siraya」。
事實上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只是一個基督教的傳教區,完全不等於日後被譯成「西拉雅族」的「Siraya」。因為荷蘭人講的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,至少包含了以下五重人混居所組成:
1.當地原住民:當地最古老的在地原住民。
2.外來原住民:在當地作貿易的台灣各地原住民。
3.大滿族:又稱大武壟族。
4.馬卡道族:主要分佈於屏東地區。
5.大明漢人:「大明漢人」其實應該稱為「大明人」更正確,「大明漢人」是大明王朝早中期就來台的漢人,有別於荷蘭殖民之後,以閩客為主的明鄭漢人,及大清漢人。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的大明漢人裡面,也可能有少數漢化的其他民族,為了方便「漢人」的對比,暫不以「大明人」來統稱,希望能夠見諒。
荷蘭人講的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實際上至少有以上五大族群混居,並非單一血緣民族,過去很多研究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的學者經常把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的人,簡化為只有「在地原住民」,因此造成其他族群,有被同化的危機,而不斷出來抗議。
尤其是「大明漢人」的子孫,由於來台年代久遠,又多罕見姓氏如:「段、程、潘、向、駱、毛、買、穆、萬、金…」等,所以極容易誤以為自己是被賜姓的原住民。
所以「大明漢人」的人,一旦對家族歷史認識不清,或產生懷疑,再受到政客的鼓動利用,就會誤以為自己是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的「當地原住民」而非「漢人」。
由於文字記錄的欠缺,「大明漢人」在台灣的人數及生活史,就會製造出很大的爭論,但是我們從很多歷史事件和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住民族譜及「道教阿立祖」信仰,去旁敲側擊,就會發現「大明漢人」在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可能有上萬的人口。
【壹. 荷蘭殖民前有一百艘明朝古帆船在大灣進行海上貿易】
1625年「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」派出的間諜,在台南安平的「大灣」偵察時,記下了《巴達維亞日記》,內容記載,約有一百艘大陸古帆船(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軍團稱之為垃圾船junk),進出「大灣」進行海上貿易。
這驚人數量的一百艘大陸古帆船,來來往往,於海峽兩岸的景象,顯示明代海峽兩岸之間,早已有活絡繁榮海上貿易,這也顯示明代大陸商人的所擁有帆船,來往於海峽兩岸之間,根本是家常便飯,要在台灣定居作貿易也易如反掌。
中國的造戰鑑的技術,在三國東吳時代,就是全世界頂尖的;明朝鄭和的戰艦更可以航行遠洋,所以明代有錢的官家或商家,擁有幾艘商船來往海峽兩岸作貿易,根本是輕而易舉。
很多學者強調,乘船橫渡海峽黑水溝「十去六死三留一回頭」,應該僅是那些在海禁時期,乘坐破舊小船的偷渡者或海上難民,所留下的諺語,絕不能代表整體的歷史事實。
從《巴達維亞日記》所載,明朝有一百艘大陸古帆船在大灣貿易,就可以知道大明漢人在台灣的數量,一定不會很少。
【貳. 從250名尪姨被補淩虐,推論漢人應有上萬人】
「尪姨」是漢人道教的女祭司,「尪姨」的祭祀《祝詞、牽曲》完全使用漢語,而不用新港話或原住民話,所以道教的主要信仰者一定以漢人為多。
「荷蘭基督教恐怖主義殖民軍」的牧師率軍人,四處捕捉「尪姨」去進行殘無人道的「基督教思想改造」,扣除逃跑和當場被殺的,竟然還能捕獲250位「尪姨」。
如果扣掉逃走和當場被殺的「尪姨」不算,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的「尪姨」就以250位為基準。假使當時每1位「尪姨」的宗教服務範圍,設定為50位漢人,也就是說每50位漢人之中,就有1人是「尪姨」,就能得出當時漢人的人口,就至少有一萬兩千五百人。
按照西方教會的一般標準,平均50至100名信徒,就會有一個牧師。所以我們用50位漢人之中,就有1人是「尪姨」,這個比例來計算人口比例,是採取最低標準,如果依西方教會比例計算,或以現在道士在人口中的比例計算,漢人的數量會更高。
以「尪姨」250人來推估,就算再低估成20人中,就有1位「尪姨」,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的漢人也至少有五千人以上。
【參. 從「阿立祖」是漢人信仰,證明蕭壟社全是大明漢人】
過去歷史學者,都說「社」的住民全是原住民,這完全是錯的。「蕭壟社」的「段、程、潘、向、駱、毛、李」等姓,於清乾隆年集體大舉深入「吉貝耍」開墾。
可是這「吉貝耍」的住民,全都是信仰道教「阿立祖/太上老君」的漢人,可見「蕭壟社」雖稱為「社」,卻全是「大明漢人」。
從這點我們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,台南所有被視為平埔族的「社」,以及台灣所有被視為平埔族的「社」,也極可能全都是「大明漢人」,而不是原住民。
【肆. 從「King of Middag」推論,台灣中部所有的「社」都是大明漢人】
1630年前後,也就是明代末年,台灣中部有一位,被荷蘭人稱為「Keizer van Middag」,被英國人稱為「King of Middag」,被德國人稱為「Keiser von Mittag」的一位國王,他一個人統領台灣中部地區十八個社。
很多人都不知道「Middag/ Mittag」究竟是什麼王,甚至有學者還荒唐地,引述清朝時代才在台灣通行的「閩南語」,來解釋明朝時代的「Middag/ Mittag」是毫不相干的「Quata Ong(番仔王)」。
其實這個「Middag/ Mittag」王,用漢語直譯就是「明代王」,也就是說「King of Middag」就是「明代王」,這個「明代王」,極可能是後世尊奉藏匿於「吉貝耍」附近的明朝「建文帝」為正朔,而準備奪回明朝皇權的新一代「明代王」。
「明代王」之所以被稱為「Quata Ong」,根本不是閩南語「番仔王」的意思,「明代王」被稱為「Quata Ong」,是因為凡是外國人,要晉見「明代王」都要依明朝的禮節不斷「Quata磕頭」,這些外國人覺得很不習慣,才會故意稱「明代王」為「Quata Ong磕頭王」。
而台南和「吉貝耍」附近各「社」的姓氏,如:「段、程、潘、李、向、駱、毛、蘇、黃、買、穆、萬、金、陳、劉、戴、林、鄧、卓、鄭、詹、杜、康、曾、楊、趙、羅、高、嘪(買)…」以及其他未列出的各姓人士的祖先,極可能全都是在明朝初年,武裝護送被「明成祖朱棣」搶去皇位的「建文帝朱允炆」,而從大陸輾轉渡海來台灣來躲避「靖難之役」的江西「閣皂山」道教大內高手,以及他們的家族親人。
由於這些人都是護送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武術高手,個個都極為高大而強壯,男人平均身高約有180公分,他們的後代,連當時平均身高不到165公分的荷蘭人看上去,都覺得他們全都像巨人。
這些姓氏之中,有些人可能不是漢族,而是其他民族也說不定,因為皇帝身邊有其他民族的高大勇士,擔任重要官員或護衛,也是極其正常的。
所以這一批江西「閣皂山」派的大內高手,雖然完全不同姓氏,卻幾乎全都是從「江西」來到台南的「大明人」或「大明漢人」,因此才能集結成幾個極為堅固而友好的「社」。
所以很多台南以及「吉貝耍」附近出於各「社」的人,根本不要問為什麼有些人的祖先,不敢明說自己是從那裡來的?你想他們既是獲送建文皇帝來台灣藏匿的大內高手,會隨便告訴旁人自己的身份,而讓建文皇帝被殺嗎?
據說明成祖朱棣不為了征伐,卻耗費大量人力物力,派鄭和七次下西洋,被認為就是要搜尋隱藏在海外,試圖在海外復興王位的建文帝。
而所謂的海外,最可能就是台灣,所以我的推論也不是全無憑據。明成祖朱棣派鄭和的軍隊來台灣搜查許久,但是在這批江西道民的掩護之下,也才會全都無功而返。
【伍.用「社」推論,台灣各「社」全是大明漢人】
「社」是漢字漢語,中國大陸的所有弱小民族及村落都不稱「社」,唯獨台灣「社」最多,而且這些「社」都是在荷蘭基督教恐怖軍團到達台灣之前就有的。
這個「社」字,由於是漢字漢語,所以一定時明代以前的漢人取的。而明代之前最重「社」的,就是明太祖朱元璋。
朱元章於洪武八年(西元1375年)特別「詔天下立社學」,所以明代中國大陸全國各地紛紛設立「社學」,地方官員也紛紛以詔命為理由,請求在家鄉設置「社學」。
「社學」是村里的學校,「社學」風氣雖然是起於元代,卻在明代最盛。民代「社學」是國民教育單位,也具有教化功能,「社學」也成為明代最有特的教育單位。
台灣地區的「社」,在1624荷蘭殖民之前就有「社」名。1602年明代陳第作《東番記》說:「種類甚蕃,別為社,社或千人,或五六百。」
可見「社」這個名稱,是1902年之前的漢人取的,所以台灣的「社」,極可能是護送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軍士和官員,以明代「學社」的名義命名的,他們在台灣各地廣建「社」的目的,除了從事農業屯墾之外,也負責軍事戒備和軍情傳遞,以保護「建文帝朱允炆」的安全。
明代些屯兵駐防的「社」,本來可能只有少數幾戶人,但由於屯兵屯民日久,才越來越大而到達五六百人或上千人。
由「社」名可知,荷蘭殖民之前,台灣的「社」是以大明漢人為主體的。陳第作《東番記》提到各「社」的人見到其他「華人」或明朝的軍人,都默默不講話,顯然這些隨「建文帝朱允炆」來台灣的大明人,對「明成祖朱棣」的大明人,仍然極有戒備之心。
【陸.用拜偶像推論,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各「社」全是大明漢人】
如果我們再看荷蘭基督教牧師帶著士兵,每到一個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的「社」,都能搜到很多「神像」,而集中加以燒毀,甚至每一次用武力威脅各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的「社」,都一定加上一條,交出「偶像」來燒毀的規定,甚至有些「社」連神桌都被迫交出燒毀,就可以知道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所有的「社」都會用神桌放「神像」來祭拜。
由此可以推知,這些擁有「神桌、神像」的各個「社」,住的全都是大明漢人。
因為台灣原住民根本就沒有雕刻「神像」,並且設置神桌神壇,或建廟安置神像祭祀的風俗。那些「社」中會有「神像」被荷蘭人抄出來的人,一定是都漢人而不是原住民。
如果硬要說這些被搜到「神像」的「社」或「村莊」,是漢化的「社」或「村莊」,那也得要在荷蘭殖民之前,就有相當高比例的漢人和原住民同住並且一起生活,原住民才有可能漢化,如果漢人人數較少,應該是漢人發生原住民化才對。
當然也有人會扭曲說荷蘭基督教牧師帶著士兵,到各「社」抄出來的不是「神像」而是豬頭骨,或人頭骨。這話也不對,荷蘭基督教牧師不至於蠢到連「豬頭骨、人頭骨」不是「神像、偶像」都不知道。
其次荷蘭基督教牧師常講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的原住民會把祖先的屍體薰乾,放在家中,如果荷蘭基督教牧師去抄的不是「神像」而是原住民的「豬頭骨、人頭骨」,就會把原住民死去的祖先全抄走而燒了。
所以說這些擁有「神桌、神像」而被荷蘭基督教牧師指為「拜偶像」的各個「社」,住的也可能全都是大明漢人,而不是原住民。
所以說,在荷蘭人入侵台灣之前,光是台南地區,至少就已經有上萬的大明漢人在此定居,絕不是毫無根據的。至於台灣北部,以及台灣其他所謂平埔族地區,相信也一定有很龐大數量的大明漢人定居,而被視為平埔族人。
某些學者基於自己的政治理念,極力切割「漢人」和台灣的關係,所以他們在講台灣近代史時,最喜歡從「葡萄牙人、西班牙人、荷蘭人」講起,好像台灣就是這些西洋人發現之後,才開始存在的一般。
所以他們會極力否定「大明漢人」在「葡萄牙人、西班牙人、荷蘭人」之前在台灣活動的歷史,甚至把早期來台的「大明漢人」,全說成是極少數的罪犯盗匪而已。
這些學者為了落實自己「非漢人」的政治理念,在講「台灣人是漢化平埔族」之前,一定要先純化「平埔族」為「南島血統」的原住民,因為如果「平埔族」和漢人有絲毫血緣或文化關係,「台灣人是漢化平埔族」的理論就沒有絲毫價值。
而這些學者在建構「南島平埔族」的理念時,就歡天喜地地找到了「西拉雅人」來作為代表,最後成為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。
這些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最先盯上的就是台南「吉貝耍」的「阿立祖」信仰,因為荷蘭人講的「sideia( Diocese基督教教區)」地區住民,尤其是「吉貝耍」這個地方,更是全都信仰「阿立祖」,所以他們就硬把「吉貝耍」的「阿立祖」信仰當作「南島西拉雅族」的原始信仰。
由於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認定「吉貝耍」的居民極少,非常好操控,所以這些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,就擺明不理會地方漢人耆老出示「族譜」抗議,而硬說他們是「南島西拉雅族」。
這些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,更可惡的是硬把「吉貝耍」用漢語祭祀「阿立祖」的《祝詞、牽曲》,對外宣傳成失落的「南島西拉雅語」,來欺騙世人。
這些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,還刻意否認「吉貝耍」漢人的「阿立祖」就是道教的「太上老君」,進而編造謊言說「太上老君」是被漢化的人才會講的,真正的「阿立祖」不是「太上老君」。
這種荒唐的言論,完全刻意掩蓋《牽曲》中呼求「如龍」的「萬物阿母」,就是呼求「太上老君」的事實。
這些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,為了把「吉貝耍」的漢人,弄成「南島西拉雅族」,就故意對外宣稱「吉貝耍」人不「祭祖先」,而是「祭祖靈」,完全不管「吉貝耍」漢人的《祝詞》中,明明就有「潘家祖先」的句子。
這些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,為了把「吉貝耍」的漢人,硬弄成「南島西拉雅族」,甚至還拿他們祭祀阿立祖的「禮器、淨瓶」,來誣衊他們是「祀壼、祀壼之族」。
這些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,甚至利用各種政治資源,在「吉貝耍」的漢人住地,大肆建造所謂「南島西拉雅族」風格的設施、圖騰,目的就是要讓外人誤以為「吉貝耍」人,自古就是過著「南島西拉雅族」的生活。
這些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,還編造了虛假的「木棉花神話」,來扭曲「吉貝耍」的漢人為「木棉花民族」,並且扭曲原名為「閣山」的「吉貝耍」地名為「木棉、攀枝花」。
這些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,更進一步強力滲入教育單位,利用學校進行種族洗腦教育,硬把「吉貝耍」的漢人兒童,自幼洗腦成「南島西拉雅族」。
這些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,自己打的旗號就是「西拉雅正名」,但他們卻不斷去扭曲抹黑「吉貝耍」的漢人是「南島西拉雅族」,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民族身份,早已被他們徹底扭曲的痛苦吶喊。
我們絕對尊重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的「西拉雅正名」理念,我們也完全尊重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的任何政治理念。
但是我們卻要嚴厲譴責「南島西拉雅主義者」,為了達成自己的理念,從來不舉辦學術公聽會,先讓正反雙方公平論辯出事實,也無法提出任何「吉貝耍」是「西拉雅人」的明確證據。就以由上而下,透過政府的力量,強迫「吉貝耍」漢人的子女,在學校接受自己是「南島西拉雅人」的洗腦教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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