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2月11日 星期四

老子道德經ㆍ金山神學版ㆍ第七十五章ㆍ勇於敢者章

 
【老子道德經金山神學版第七十五章勇於敢者章】
【善謀論】:
先論恐怖手段,為天所惡,雖取利於一時,必反受其害,唯有天道之善勝善應自來善謀,才是正路;結論道法寬大寬容,於善惡亦毫不疏漏。
第七五章
第一句
[1][2][3][4],則[5][6]
一、凡是那「有勇力並且反抗」的「勇敢者、反抗者」,就用「血腥暴力」的「手段」,進行「殘害殺戮」,而加以「屠殺」;
第七五章
第二句
勇於[7]不敢[8][9],則[10][11]
二、凡是那「有勇力卻不反抗」的「懦弱者、歸降者」,就用「威脅恐嚇」的「手段」,進行「棍棒驅趕」,而加以「奴役」。
第七五章
第三句
兩者[12]
這種「屠殺」與「奴役」,兩者並用的「恐怖統治手段」,
第七五章
第四句
或利,或害[13]
總是「取得利益」於一時,最後卻又「反受其害」,而造成自己的「滅亡」;
第七五章
第五句
[14][15][16][17]
那「屠殺」與「奴役」,兩者並用的「恐怖統治手段」,完全是「上天」所「憎恨厭惡」的「邪惡手段」,
第七五章
第六句
[18][19][20][21]
但是世界上有什麼人,能夠真正明白,那「上天」所「憎恨厭惡」的「恐怖統治手段」,必然會造成「反受其害」的「理由」,而不再拿這「行不通」的「邪惡手段」來運用呢!
第七五章
第七句
天之道[22]
我們應該要效法的是那「行得通」的「天之道」,「天」在這裡的意思是限定於指「自有永有、至高無上」,而不是指「上天」;「天之道」也就是說,那「自有永有、至高無上」的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行得通的正路」:
第七五章
第八句
「不戰[23],而[24]善勝[25]
「祂完全不以『掌權者』自居,而對那『生生不息』的天地萬物,進行『征戰殺戮』;祂只藉者『泛生、養育』天地萬物,就『良能』獲得那天地萬物『自然而然』地『順服』的『完全勝利』;
第七五章
第九句
不言[26],而[27]善應[28]
祂完全不以『掌權者』自居,而對那『生生不息』的天地萬物,頒布『主掌宰制』的『法規命令』;祂只藉者『泛生、養育』天地萬物,就『良能』獲得那天地萬物『自然而然』地『順從應和』;
第七五章
第十句
不召[29],而[30]自來[31]
祂完全不以『掌權者』自居,而對那『生生不息』的天地萬物,強迫『調集徵召』;祂只藉者『泛生、養育』天地萬物,天地萬物就『自動自發』地『來歸順服』;
第七五章
第十一句
[32],而[33]善謀[34]。」
那「自有永有、至高無上」的「道、泛生神」,祂對那『偏差失行』的天地萬物,所作的『糾舉彈劾』,又都是用『扶持救助』、而且『不降罪於天地萬物』的『良能的謀略』。
第七五章
第十二句
天網[35]傀傀[36]
那「天網」,「天」在這裡的意思是限定於指「自有永有、至高無上」,而不是指「上天」;也就是說,那「自有永有、至高無上」的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道法、天法、天條、天綱」,是何等的「至偉、至大、至盛、至美」啊!
第七五章
第十三句
[37][38]不失[39]
這「至偉、至大、至盛、至美」的「天網」,它過濾「是非、善惡」的網孔,雖然極為「寬大寬容、疏鬆自由」很容易「通過」;但是對於讓那選擇「順服順從」那「道、泛生神」的人,因「順服順從」而獲得「永福永生」;以及讓那選擇「失離背棄」那「道、泛生神」的人,因「失離背棄」而自取「喪亡滅盡」;卻永遠不會有絲毫「是非不分,善惡不辨」的些微「放失、漏失」。
       
 

 
 

 

[1]勇:勇敢也,不恐也,不為力所屈也,猛也,有氣力者也。《墨子.經上》:「勇,志之以敢也。」《賈子.道術》:「持節不恐謂之勇。」《管子.水地》:「折而不撓,勇也。」《廣韻》:「勇,猛也。」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勇,有氣力者」
[2]於:目的助詞,這裡目的是敢。《論語.學而》:「三年無改於父之道。」
[3]敢:犯也,冒犯也。這裡勇於敢者 」就是「有勇力」又「勇於冒犯、勇於反抗」那統治者的人。「勇於敢者 」簡單說,就是有勇力,又敢反抗的人,這是指「勇敢者、反抗者」。《廣雅.釋詁四》:「敢,犯也。」
[4]者:指事之詞,這裡指「勇於敢」的人。
[5]則:用於判斷句表示肯定,「就」也。
[6]殺:戮也,殺戮也,屠殺也。《說文》:「殺,戮也。」
[7]於:目的助詞,這裡目的是不敢。
[8]不敢:不犯冒也。這裡勇於不敢者」就是明明「有勇力」卻又「不勇於冒犯、不勇於反抗」那統治者的人。「勇於不敢者 」簡單說,就是有勇力,卻又不敢反抗的人,這是指「懦弱者、歸降者」。
[9]者:指事之詞,這裡指「勇於不敢」的人。
[10]用於判斷句表示肯定,「就」也。
[11]栝:木杖也,棍棒也,矯正也。木杖、棍棒用於驅,趕以矯正「懦弱者、歸降者」使完全服從己意,其實就是加以奴役。《集韻》:「栝,木杖也。」《集韻》:「栝,說文,檃也。」《荀子.性惡》:「枸木必將待檃栝烝矯然後直。」注:「栝,正曲木之木也。」
[12]兩者:指「屠殺」與「奴役」,兩者並用的「恐怖統治手段」也。「勇於敢者,則殺;勇於不敢者,則栝」是「屠殺」與「奴役」,這是一種「恐怖統治手段」,所以後面才會講兩者都是「天之所惡」,如果其中一項是好的,就不會兩者都是「天之所惡」了。
[13]或利或害:「取得利益」於一時,最後卻又「反受其害」也。「或利或害」的「或」是疑而未定之辭,「或利或害」是說剛開始時, 1. 「勇於敢者,則殺」。2. 「勇於不敢者,則栝」。這兩者並用的「恐怖統治手段」看起來是有利的,但不就卻又反受其害。「或利或害」不是說「一個獲利、一個受害」,更不是說「前者得利、後者得害」。《集韻》:「或,疑詞。」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或,疑而未定之辭。」
[14]天:上天也,昊天也。「天之所惡」不是說「上天」是像人一樣有主宰意志,所以會主動去厭惡「恐怖統治手段」。而是說「上天」承法於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、正路、道德紀律、宇宙原理、法則規律」,會自動排斥這種「恐怖統治手段」,所以任何人搞邪惡的「恐怖統治手段」,最後都不會有好下場。
[15]之:表主格天的詞。
[16]所:所,指事之詞,指「惡」。《經傳釋詞.九》:「所者指事之詞,若視其所以,觀其所由之屬是也。常語也。」
[17]惡:憎也,恥也,畏也,患也。《集韻》:「惡,憎也,恥也。」《史記.仲尼弟子傳》:「王必惡趙。」注:「索隱曰:惡,猶畏也。」《呂氏春秋.安死》:「非惡其勞也。」注:「惡,猶患也。」
[18]孰:誰也。《說文.孰.段注》:「熟與誰雙聲,故一曰誰也。」
[19]知:知道也,明白也,懂得也,理解也。《集韻》:「知,或曰:覺也。」《玉篇》:「知,識也。」
[20]其:彼也,指「兩者,或利,或害;天之所惡」。
[21]故:緣故也,道理也。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故,道理也。」
[22]天之道:「自有永有、至高無上」的「道、泛生神」也,「自有永有、至高無上」的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行得通的正路」也。天:「自有永有、至高無上」也。
[23]不戰:征戰殺戮也。戰:鬥也,攻戰也。《說文》:「戰,鬥也。」《左氏.莊.十一》:「皆陳曰戰。」葉按:「皆陳,雙方都列陣攻擊也。」
[24]而:卻也。《古書虛字集釋》:「而猶乃也,一為卻之義。」
[25]善勝:良能獲得勝利也。這裡指天道獲得萬物敬服,一切抵擋悖逆祂的,都會自然而然消亡,所以善勝。善,良能也。純良有能力,並且能夠作出純良而有能力的「良能」之事,叫作善。勝:克也,克敵也。《爾雅.釋詁》:「勝,克也。」《禮記.聘義》:「用之於戰勝。」注:「勝,克敵也。」《廣韻》:「勝,負之對。」
[26]不言:不頒布統「主掌宰制」的法規命令也。就像前面所說的「勇於敢者,則殺;勇於不敢者,則栝」就兩道「主掌宰制」的法規禁令,這兩道法規命令,就是你不投降就殺頭,你投降就能活著作奴隸。言,教命也,號令也。這裡是指「道、泛生神」沒有對我們頒布任何「主掌宰制」的法規禁令,絕不是說「道、泛生神」不講話。第一章:「恆有欲也,以觀其所噭。」的「噭」就是說「道、泛生神」隨時隨地,用各種顯示於萬物萬事的「垂象」來祒喚、呼喚我們;這「垂象」也是一種講話,我們從「道、泛生神」顯示於萬物萬事的「垂象」,可以得到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、正路、道德紀律、宇宙原理、法則規律」。所以我們不能說「道、泛生神」不講話,如果「道、泛生神」不講話,我們就得不到祂的「真理、正路、道德紀律、宇宙原理、法則規律」了。所以說「道、泛生神」有講話,只是「道、泛生神」的講話,是「垂象」在萬物萬事之中的講話,而不是用語言的講話罷了。《詩.大雅.抑》:「慎爾出話。」箋:「言,謂教命也。」《國語.周語上》:「有不祀則修言。」注:「言,號令也。」
[27]而:卻也。《古書虛字集釋》:「而猶乃也,一為卻之義。」
[28]善應:良能回應也,良能順從應和也。天地物以順從而依循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、正路、道德紀律、宇宙原理、法則規律」而生生不息,即是善應。」善,良能也。純良有能力,並且能夠作出純良而有能力的「良能」之事,叫作善。應,和也,受也,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應,和也。承諾,答和之意也。」《廣韻》:「應,物相應也。」《戰國策.秦策》:「楚之應之也必勸。」注:「應,和也。」
[29]不召:不強迫調集徵召也。很多神會強迫調集徵召世人,要他們必須去某處打仗,或要他們必須去作什麼事,或要他們必須往那裡去,或要他們必須奉獻什麼物品,等。如果不聽話就會受到懲罰,但是「道、泛生神」絕不會做這種強迫調集徵召的事。召,徵召也。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召,徵召也。」《晉書.李密傳》:「乃停召。」葉按:「停召,停止徵召也。」
[30]而:卻也。《古書虛字集釋》:「而猶乃也,一為卻之義。」
[31]自來:自動自發地來歸順服也。天地萬物沒有被強迫調集徵,就自動自發地歸依於「道、泛生神」,並且按照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真理、正路、道德紀律、宇宙原理、法則規律」,而生生不息,即是自來。
[32]彈:糾也,劾也,糾舉彈劾也。《廣韻》:「彈,糾也。」。《集韻》:「彈,劾也。」「道、泛生神」有沒有糾舉彈劾我們,當然有,每當我們犯了錯,「道、泛生神」就在我們的心裡警示我們,或借著其他人,或借著其他事物「垂象」給我們祂的「真理、正路」,好讓我們能夠不再犯錯。「道、泛生神」不像有些神,動不動就用雷劈、火焚、水淹、或用各種災難災禍,來嚴懲那不聽話的人。所以「道、泛生神」對人的「糾舉彈劾」,是用良能的方法,別的神則完全不是這樣。
[33]而:以也,用也。《經傳釋詞.七》:「而,猶以也。」
[34]善謀:良能的謀略也。善,良能也。純良有能力,並且能夠作出純良而有能力的「良能」之事,叫作善。謀,慮難也,議也,圖也,計也,豫計也;這裡指謀略也。《說文》:「謀,慮難曰謀。」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謀,議也,圖也,計也,豫計也。」
[35]天網:「道法、天法、天條、天綱」也。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天網」,就是「道法、天法、天條、天綱」交織而成,像一張羅網,這「天網」雖然非常的「寬大寬容、疏鬆自由」,但是對那「失離背棄」那「道、泛生神」的人,因「失離背棄」而自取「喪亡滅盡」;卻永遠不會有絲毫「是非不分,善惡不辨」的「疏漏」。「道、泛生神」雖然不頒布「主掌宰制」的「法規命令」;也不強迫「調集徵召」天地萬物,但是「道、泛生神」卻有連祂自己也自然而然必須遵守的屬於他自己的「道法、天法、天條、天綱」。但是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道法、天法、天條、天綱」對天地萬物是非常的「寬大寬容、疏鬆自由」,所以天地萬物幾乎不會感覺祂的存在。這也是聖師老子說「道、泛生神」是「不言、不召」的原因,因為天地萬物只要正常地生活,不但完全不會感受到「天網」的存在,反而處處受到了「天網」的保護。「天網」就像一個「分是非、別善惡」的濾網,這個濾網能夠「獎是懲非、賞善除惡」,能夠「保護好人,剷除壞人」好人和對的人,自然能通過這個濾網,壞人和錯的人,過不了這個濾網,就自動除滅。「天網」的顯現和作用,就像一個人在平坦的道路上正常開車,他不會感覺到有「天網」的存在。但這個人如果忽然生了一個愚蠢的念頭,突然將車子加速往懸崖深谷衝下去,結果他摔死了,他就是死於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道法、天法、天條、天綱」所交織而成而成的「天網」之下。所以人是不能違逆「道法、天法、天條、天綱」的,因為人違逆「道法、天法、天條、天綱」也可能會死在「道法、天法、天條、天綱」的「天網」之下。天法: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律令、法規」也。《左傳.昭公二十六年》:「奬順天法。」《大戴禮記.盛德》:「所以禦民之嗜慾好惡,以慎天法,以成德法也。」天條: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律令、法規」也。《鎖魔鏡.第一折》:「俺二人誤犯了天條,罰俺在鎖魔鏡裡受罪。」天綱: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法律、綱紀」也。《三國志.卷四十二.蜀書.郤正傳》:「今天綱已綴,德樹西鄰。」
[36]傀傀:偉也,大也,盛也,美也。這裡是讚美「道、泛生神」的「天網」的「道法、天法、天條、天綱」,是「至偉、至大、至盛、至美」!何以說「天網」是「至偉、至大、至盛、至美」,因為「天網」能「分是非、別善惡」,能「獎是懲非、賞善除惡」,能「保護好人,剷除壞人」,所以是「至偉、至大、至盛、至美」。《說文》:「傀,偉也。」《廣韻》:「傀,大皃。」《廣雅.釋詁二》:「傀,盛。」《一切經音義》:「傀,美也。」
[37]疏:通也,不細密也。這裡是說「天網」過濾「是非、善惡」的網孔,是「寬大寬容、疏鬆自由」很容易「通過」,一點都「不細密、不嚴苛」也。《說文》:「疏,通也。」《中文大辭典》:「疏,不細密也。」《史記.范睢傳》:「其於計疏矣。」葉按「疏,不細密而有漏洞也。」
[38]而:卻也。《古書虛字集釋》:「而猶乃也,一為卻之義。」
[39]不失:不放失也,不遺漏也,不漏失也。這是講在「天網」的過濾之下,一切「是非、善惡」都會有其應得的報應,絕不會有「是非不分,善惡不辨」的「放失、漏失」。失,放也,遺也。《集韻》:「失,放也。」《增韻》:「失,遺也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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